phpStudy 访问探针页面出现 502 Bad Gateway 的解决方法

不要问我为什么要用 phpStudy，我也不想。

TL;DR 太长不看

Windows 环境下的 PHP 7.2.1 / 7.1.13 这两个版本有问题，在执行 getenv() 函数且第二个参数为 false 时，会造成 PHP FastCGI 进程 ( php-cgi.exe ) 崩溃。这是一个已知的 BUG，并且已经在 2018-02-01 发布的 PHP 7.2.2 与 PHP 7.1.14 中被修复了。

然而遗憾的是，你现在（截至发稿日 2018-10-21）能在 phpStudy 官网下载到的最新的集成环境，其中的 PHP 版本依然停留在 7.2.1 与 7.1.13。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phpstudy-fake-version-7210

最绝的是，phpStudy 明明自带的是 7.2.1 版本的 PHP，却在界面上显示成了 7.2.10，是我瞎了还是你瞎了？补零也不是你这么补的啊兄弟……

修复方法也很简单，升级 PHP 版本即可。

下面开始讲废话。

0x01 问题描述

因为某些原因，我需要在 Windows 开发机上重新配置 PHP 开发环境（这个原因等下一篇博文再细说）。以前我一直用的是 UPUPW 一键包，虽然它很好用，不过考虑到它的默认配置更适用于生产环境而非开发环境，而且相比起来 phpStudy 可以更方便地切换 PHP 版本与 Web 服务器（有时候测试兼容性要用到），所以最后我选择了使用 phpStudy 进行开发环境的配置。

然后坑就来了。

安装完 phpStudy 后，按照我个人的习惯先访问 PHP 探针页面，结果就被糊了一脸 502 Bad Gateway。懵了一阵子，开始找日志排查原因。先看 Nginx 的错误日志 error.log：

2018/10/21 11:45:14 [error] 81019#14893: *10 WSARecv() failed (10054: An existing connection was forcibly closed by the remote host) while reading response header from upstream, client: 127.0.0.1, server: localhost, request: "GET /l.php HTTP/1.1", upstream: "fastcgi://127.0.0.1:9000", host: "localhost"

呃……远程主机强迫关闭了一个现有的连接？从日志来看，Nginx 是正常收到了请求，所以应该是 Nginx 通过 CGI 协议将请求交给 PHP 解析器处理时出现问题了，也就是监听在 127.0.0.1:9000 上的 PHP FastCGI 进程出了问题。（看不懂？那你应该去复习一下 Nginx 与 PHP 交互的流程了。）

0x02 问题排查

接着去看一下 PHP 的错误日志。

phpStudy 中的 php.ini 默认设置了 log_errors = On 但是没有指定 error_log 的值，所以错误信息会被发送至 SAPI 错误记录器（前提是 error_reporting 设置正确）。在此例中，PHP 会将错误信息通过 CGI 发送至 Nginx，Nginx 捕获后会将错误记录至 error.log，就像这样：

2018/10/21 11:45:14 [error] 81019#14893: *16 FastCGI sent in stderr: "PHP Fatal error:  Uncaught Error: Call to undefined function test() in E:\environment\bundle\php-study\PHPTutorial\WWW\l.php:183
Stack trace:
#0 {main}
  thrown in E:\environment\bundle\php-study\PHPTutorial\WWW\l.php on line 183" while reading response header from upstream, client: 127.0.0.1, server: localhost, request: "GET /l.php HTTP/1.1", upstream: "fastcgi://127.0.0.1:9000", host: "localhost"

然而我并没有在 error.log 中找到任何 PHP 的错误日志，也就是说……我不信邪，将 error_log 设置为文件日志后，却依然没有任何错误信息。草，没有错误日志你让我玩个屁啊！

好吧，这种情况下就只能靠万能的 Google 大老师了。

用关键词「Windows PHP 502 Bad Gateway」查了一下，似乎有说是 php-cgi.exe 进程开太少，造成并发阻塞的话会造成 502。我这才想起来，php-fpm 只适用于类 Unix 系统，Windows 版的 PHP 是没有自带 FastCGI 进程管理器的。打开任务管理器看了一下，果然，phpStudy 只开了一个 php-cgi.exe。

phpstudy-single-php-cgi-process

看起来挺靠谱啊！难道就是这玩意造成的 502？

为了验证，我手动开启了几个 php-cgi.exe 进程，并修改 nginx.conf 如下：

upstream php_fastcgi {
    server 127.0.0.1:9000;
    server 127.0.0.1:9001;
    server 127.0.0.1:9002;
}

server {
    # ...

    location ~ ^.+\.php {
        # 原来是 fastcgi_pass 127.0.0.1:9000;
        fastcgi_pass php_fastcgi;

        # ...
    }
}

重启 Nginx 后尝试访问之前出问题的页面，很遗憾地，依然是 502 Bad Gateway。不过，虽然问题并不是 php-cgi.exe 进程过少造成的，但是这次尝试并没有白费，我在这次测试中发现了一个现象：

每次访问这个页面，php-cgi.exe 进程就会异常退出。

因为 phpStudy 自带守护进程，就算 php-cgi.exe 崩溃了也会马上新开一个，所以我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到。把所有配置还原成默认状态后观察进程，发现每次访问探针页面时，php-cgi.exe 进程都会死掉然后马上变成新的，然后 Nginx 那边就 502 了。至此，问题基本就能确定了：

该页面中的某些 PHP 代码会造成 php-cgi.exe 进程崩溃。

找到问题就好办了，用二分法最后定位到了探针中造成问题的代码：

<?php
echo getenv("HTTP_ACCEPT_LANGUAGE");

0x03 问题解决

Google 了一下「php getenv FastCGI crash」，找到不少类似的问题 ( #1, #2, #3 )，看来并不是个例。就像 TL;DR 中说的一样，这是只有运行在 FastCGI 模式下的 Windows 版 PHP 7.2.1 / 7.1.13 会遇到的一个 BUG，当 getenv() 的第二参数为 false（默认值）时就会造成 php-cgi.exe 崩溃。Apache 因为基本都是以模块的方式加载 PHP 的，一般不会受此影响，然而 phpStudy 中的 Apache 也是通过 FastCGI 加载 PHP 的，所以一样会中招。

解决方法也和上面说的一样：升级 PHP 版本即可。

排查这问题前前后后花了我将近一天的时间……因为很不爽所以写了这么一大段来抱怨，还请诸位见谅。另外，我已经受够这些 PHP 集成环境了，所以下一篇博文将是手动配置 WNMP 环境的教程。